“都是跟你学的。”

“别吵了，”严妍也不耐起来：“让我冷静一下好吗？”

他不想报警，警察来了，让其他客人怎么看这间餐厅。

她真感觉有点累了，眼皮沉得厉害，她尽力想要睁眼，却抵抗不住浪涌般袭来的困意，闭上双眼睡去。

两人还在讨论，符媛儿已经悄然离去。

符媛儿的目光跟随两人。

飞一愣，脸上浮现一丝愤怒的红晕，“你这是在讥嘲我吗？”

“先吃饭，等会儿回房间工作。”

他竟然被妈妈取笑了。

“告诉我为什么？”她问，“为什么这么对我？”

严妍耸肩：“当然不知道，因为我是人不是狗。知道的，才会说得这么顺口呢。”

“太奶奶，您是在跟我做交易？”程奕鸣神色平静，“很抱歉，我不想跟您做这个交易。”

严妍开着公司借来的充当道具的跑车，将符媛儿送到了机场。

导演心里是欢喜的，脸上却露出不舍，“程总是

符媛儿好笑：“我可以离开，但我控制不了他的念头。”

她忍不住笑了，“程子同，你的表白太老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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