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教书
祁雪纯心想，这个男人对这方面的了解，实在超出一个普通富二代。
程奕鸣微愣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倩影。
他从小在程家那个热闹的环境里长大，俊冷的外表只是他的一部分，他的另一部分，是与程家这个大家庭紧密相连，难以剥离的。
“你……谁跟你过私生活！”
严妍无助的摇头，嘴唇跟着发颤：“我……我不可以……”
祁雪纯又抢话：“我还没资格配枪，你派一个有配枪的老队员。”
房间门被推开，程奕鸣走进来，手里端了一个托盘。
“大老板什么都好，”醉汉仍说着：“碰上我们手头紧的时候，还会给我们免单，但就是一条不准闹事。”
“哦，难怪你不知道……”
祁雪纯坐到了司俊风的面前：“废话不多说了，我问一句，你答一句，谁也不会出错。”
祁雪纯不禁抿唇：“虽然这门技巧不是时刻能用上，但她能学成，足够说明她是一个聪明女孩。”
严妍也跳过舞，明白程申儿的条件和能力都很好，她请评委吃饭，也只是想助推一把。
但她很早就离开了，可以忽略不计。
“你是谁？”她问。
“你将孙瑜的信息告诉我，其实是希望我查出付哥。”祁雪纯心中骇然，“其实你早就猜到付哥是凶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