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打电话叫人送早餐,苏简安去换衣服洗漱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:“怎么?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?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你上去吧。”
实际上,陆薄言不是不在意,而是对自己有信心。
苏简安回过神来,摇摇头:“不需要。闫队,抱歉,接下来我不会让私人情绪影响到工作了。”
事实证明,这种带有挑战性的刺激会让苏简安上瘾,从十环过山车下来她已经不用任何时间反应了,直接拉着陆薄言又去坐U型滑板,然后是摩托车过山车、水卷风暴、大力水手……
急救室的灯暗下去,苏简安被从急救室里推出来。
“想吃什么?”陆薄言突然问她。
那时候她的母亲已经下葬了,可是她不肯面对事实,苏亦承说她已经不吃东西很多天,只是一个劲的哭,要找她妈妈。
她可以让苏亦承看见她任何一面,唯独狼狈,她再也不想让他看见。
就这样,陆薄言答应了和苏简安结婚。
“……”屋内没有任何动静,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。
“你应该好好想想你要送我什么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是你陪我过的第一个生日。”
“是。”苏亦承说。
商场浮沉这么多年,陆薄言以为他早就把胸腔下那颗跳动的心脏锻炼得坚不可摧。
苏亦承终究是忍受不了这催命一般的声音,起身套上衣服,去打开了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