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这样，他还是把话说清楚吧。

穆司爵坐到后座，阿光一下子推回车门，“啪”的一声，车门紧紧关上，紧接着就是车门落锁的声音。

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：“那爹地到底要干什么？”

这一次，萧芸芸是真的被噎住了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，弱弱的说：“沈越川同学，为了和我有共同语言，你不用这么拼的，真的！”

很明显，他对康瑞城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。

沐沐看着许佑宁的背影，“唔”了一声，忙忙跟上。

沐沐永远都不会知道，大卫来不了，相当于解决了她的麻烦。

她努力把事情扭回正轨上，说：“好了，越川，抱芸芸出门吧，我们应该出发去教堂了。”

“来的时候有。”方恒认真的沉吟了片刻，出乎意料的说，“回去的时候，也是避免不了的吧！”

“阿宁，你答应过我，会配合治疗。”康瑞城的神色有些沉了下去，“你不能反悔。”

萧芸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：“哦……”

如果越川的情况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，需要做什么准备的话，她是必须要去的。

回到公寓，穆司爵开始洗漱吃早餐，动作平静而又笃定。

悲剧一旦发生，不管沈越川还有多少遗憾，他都无法再弥补。

沈越川看了萧芸芸片刻，终于开口

沐沐站在原地目送康瑞城和东子，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，倏地转身奔向许佑宁，一下子扑到许佑宁身边，在她耳边低声说：“佑宁阿姨，阿金叔叔没事啦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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