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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对他还是有印象的。
迷蒙大雾之中，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，她努力睁大眼，一时之间却也看不明白。
来人是程奕鸣！
“妈，如果不是我，她不会摔下山崖，也不会留下后遗症……我只求能用我换她……”
牧野不屑的冷哼一声，“别傻了，男人在床上的话，你也信？”
多年以后，牧野每当想起这个场景，他都久久不能释怀。
“让我同意也可以，但是我有个条件。”
伸出脑袋往侧面看，完全可以看到司爸司妈那间卧室的外墙情况……外墙窗台有一个半米高的护栏，铁制雕花的，放了几盆熏蚊草。
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她着急的模样，像抓不着飞虫的猫咪，他的眼里浮现一丝兴味。
陡然想起来，昨晚上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时有他，他的名字叫，李冲。
祁雪纯看着她的眼睛：“你告诉老夏总，我是祁总的女儿。”
她扬起脸，坦然面对程奕鸣和司妈：“他答应了，你们放心吧，不久程申儿就会回来。”
司俊风勾唇：“妈，你没东西给我？”
祁雪纯怔了怔，见他拿起碘伏和棉签，她回过神来，抬手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