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一上车,她要么是开始翻CD放音乐,要么是开始和他说话,鲜少这样盯着车窗外出神。
陆薄言已经猜到苏简安想问什么了,扣住她的手进去:“好。”
苏简安不予理会,但心里那股恐惧却在膨胀,她加快步伐,一出警察局就用跑的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,只好说:“我要去换一套衣服。”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。
苏亦承晃了晃手上的酒杯,晶莹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流转出漂亮的弧度:“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。”
苏简安想漏了一个人苏亦承。
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
“……我发现了张玫!那个跟你抢苏亦承的张玫!”
其实陆薄言教给苏简安的她们都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,不过就是一些简单的规则而已,她这么问,都是因为不可置信。
苏亦承突然想起手机落在洛小夕的卧室,边往卧室走边自然而然的交代洛小夕:“把牛奶端出来。”
洛小夕哭出声来,额角又开始发麻,她想挽留苏亦承,但他却无声无息的挂掉了电话。
“好样的!”
苏亦承沉吟了两秒,不急不缓的抬眸看向自家妹妹:“你有什么要求?”
第二天他匆匆忙忙出国,才发现他最放不下的不是父亲的仇恨,而是苏简安,是她天真烂漫的笑脸。
她苦守在承安这么多年,一步步爬到首席秘书的位子,就是为了得到苏亦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