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涨红了脸，转身就要走。

祁雪纯很快抛弃了这些假设，注意力停留在莫太太提供的信息上。

“我了解到，宿舍里的女生里，你是头儿。”

服务生打量两人，比起祁雪纯孤身一人，多了一个司俊风，的确像前来寻乐子的小情侣。

如果程申儿将机密泄露给美华，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！

她从美华手中接了酒杯，亲自递给司俊风。

兴许能打听到一些情况。

“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，看来现在有答案了。”

祁雪纯明白。

“三天前，蒋文被公司董事会集体罢免，”回程的路上，司俊风说道，“蒋文将所持的公司股票全部卖出。”

立即听到“滴滴”的声音，椅子随之发出了亮光。
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，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，两人不禁抱头痛哭，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

祁雪纯吗？

“我一直在下面船舱里，不小心睡着了。”程申儿伸了一个拦腰。

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，白唐妈还去劝解过。

“你醉了，睡吧。”他将她提溜起来，送到床上躺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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