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什么啊，严妍在不在里面。”程臻蕊的声音。

明子莫脸色微变。

不过她打电话，是要告诉他，自己碰上于辉的事。

这种情形符媛儿经历得多了，这点防御本领还是有的。

接着他又说：“导演和几个副导演，还有其他工作人员等下都会过来，本来吃饭时会谈，但你没在。”

季森卓笑着，不以为然，“你应该了解，程子同喜欢不按套路出牌，别人开公司多半慢慢发展，他认为扳倒了杜明，他就能取而代之。”

“你说了这些，媛儿听了该有多难过。”她轻声感慨。

严妍收回目光，点头，“的确很老套，但被人用这种老套的方式宠爱，也很幸福。”

季森卓点头。

严妍其实还想说“不如我先离开一段时间”，然而话到嘴边，她竟然说不出来。
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她差点被口水呛到。

“媛儿？”忽然听到有人叫她。

他的喉咙里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，“严妍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，“我不是今天才对你无耻。”

她已经在房间里安顿好了。

他怔怔的闭嘴，俊脸已红了大半。

回应她的，只有死一般的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