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。 但一只耳环没有严丝合缝的放回凹槽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祁雪纯没让他接,自己开车过来了。
”祁雪纯说道。 “我刚才那么说,对吗?”李秀讨好的问。
祁雪纯苦笑,学姐一片好心,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。 “只能这么查了,”又有人说:“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,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。”
祁雪纯明白,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。 程申儿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