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着陆薄言的面疑惑地把袋子拆开,这才发现是她要的卫生棉,是她惯用的牌子,日用夜用的居然都买了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苏简安汗看来她婆婆也不是好惹的角色。
“呃,这个……”沈越川有些为难的说,“一般确实很难认得出来……”
果然,电话一接通沈越川就说:“邵氏兄弟的车从地下停车场走,我已经叫人一路监控了,你开车跟着,我现在带人去跟你会合。”
她得意地笑:“陆薄言,现在应该谁出去,不用我说了吧?”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我送你。”
“简安!”闫队长递给她一杯咖啡,“我们要叫宵夜,你一天没吃什么东西,也吃一点吧。”
所以她哭,在这个时候崩溃的打电话来要求苏亦承不要把她调走。
她不敢仔细想。
陆薄言把药放到桌子上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没要你现在吃。收好,不舒服的话自己拿出来吃了。”
这半个月他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,更别提看她了,这一看才发现她眼眶红红的,看着他的桃花眸里写满了认真。
陆薄言这才蹙了蹙眉头: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
他终于咬着牙明明白白的告诉她,否则等到她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,他恐怕早就被她气死了。
不敢?因为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优秀,那些人只能巴结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