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垂眸沉默,其实对方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她对他缺失的信任感。 “你做噩梦了?”他反问。
家里有人来了。 “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,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,我爸跳楼,我妈抑郁不治……我跟了杜明十二年,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,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。”
“女士,你搞错了,”女人叫住她,“我只是客房服务的按摩师。” 严妍面无表情:“我的私事,需要跟你交代吗?”
她在约好的餐厅里坐下,等待着想象中戴着眼镜微微秃顶的男人。 没有人接话。
只要她开门,他便会冲进来,将该办的事情办好。 严妍一愣,完全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干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