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冲美华打了个招呼，随中年男人离去。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
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祁雪纯猛地睁开眼，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
“程小姐有什么事？”祁妈脸色不太好看，心想程申儿现在过来，除了看笑话不能有别的目的。“婚纱的事我们已经报警了，”主管接话，“等警察的调查结果出来，该由我们承担的损失我们绝不会赖。但新娘造成我们工作人员的损失，是不是也该承担一下？”

莫小沫抬眼看她：“祁警官，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？”她就是不喝。

“哪条路我都不选，”司俊风回答，“婚礼照常举行。”祁雪纯一笑，将这杯充满诚意的玉米汁喝下，精神了不少。

又或者，像那封匿名信说的那样，莫子楠想分手但纪露露不愿意，所以莫子楠想借出国逃避？祁雪纯的目光落在欧大身上，“欧大，现在你将案发当晚看到的事情跟大家说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