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治医生愣了愣,拍了拍苏韵锦的肩膀,随后离开病房。
听说沈越川的情况还算乐观,苏韵锦松了口气,问道:“Henry,越川知道结果了吗?”
这两个字就像一把钥匙,打开了萧芸芸记忆的大门,在海岛上被沈越川按住强吻的画面又浮上她的脑海。
这一次,他不得不说萧芸芸猜错了,他之所以没有带过女朋友回家,是因为他和对方都不想。
唯独不见沈越川。
旁边的江烨拿过手机,淡淡的对电话彼端的苏洪远说:“今天开始,我来照顾韵锦。她不再需要你的钱了,还有,你不要用以往的付出道德绑架她。这些年你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,我将来都会还给你。”
沈越川摸着下巴盯着许佑宁的背影,眸底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什么,过了片刻,他回到车上。
通常一场这样的饭局下来,不是陆薄言喝多了,就是沈越川喝醉了。
一个小时后,炽烈的阳光已经把晨间的凉意驱散,露珠被一颗颗的蒸发消失,整片大地像正在被炙烤着一样,散发出炎炎热气。
沈越川若有所指的说;“因为我的心跳加速了?”他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了,萧芸芸应该懂了吧?
最终,沈越川只是苦涩的扬起唇角,自言自语一般说:“她不回来了,也好。”
“无所谓啊。”苏韵锦耸了耸肩膀,笑得轻轻松松,“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,我辛苦点没什么,反正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吃苦,我还想印象深刻一点呢!”
萧芸芸刚到医院实习那段时间,苏韵锦曾经从澳洲直飞美国,想寻找当年那个孩子的下落,可是她寻访遍美国所有的孤儿院,找不到丁点消息。
又敬了几桌,另外一个伴郎走过来:“越川,你歇着吧,接下来的我来。”
苏韵锦伸出手在江烨面前晃了晃,笑得娇俏而又调皮:“傻了?”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萧芸芸一脸受伤的表情,“我是那种拐弯抹角骂人的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