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挂了电话,问钱叔:“还要多久到警察局?”
洪庆点点头,说:“我保证,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属实。当年,我妻子生了一场重病,我迫切需要钱,康瑞城正是知道这一点,所以找上我,让我替他顶罪,他还利用我老婆来威胁我。”
“好吧,也不全是你的错,我也有错!”
陆薄言这才反应过来,苏简安刚才的焦虑和义愤填膺,都是在暗中诱导他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被陆薄言的直白噎了一下,把iPad塞给他,“划红线的地方,我有点看不懂,你帮我解释一下。”
他没有恐慌,也不打算后退。
“……有用吗?”洪庆自问自感叹,“有用就好……”
康瑞城不太可能干这种傻事。
看见陆薄言出来,老太太忙问:“西遇和相宜怎么样,烧退了吗?”
小姑娘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久,越看越满意,唇角的笑意也愈发分明,最后甩了甩头上的辫子,嘻嘻笑出来。
十五年前,他故意制造一场车祸,害死陆薄言的父亲。
相宜看见爸爸抱着哥哥下来,蹭蹭蹭跑到楼梯口,仰着小脑袋喊了陆薄言一声:“爸爸!”接着张开双手,“抱抱!”
她不知道的是,她还小,不能喝这种果茶。
“啊!”沐沐惨叫了一声,“痛!坏人,你们弄痛我了!妈妈,救命啊!”
“你什么时候醒了?”陆薄言抱起小家伙,摸了摸小家伙额头的温度,确定正常,一颗悬着的心缓缓放下。
天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