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，我跟你开玩笑的。”她说。

嗯？

她很快想明白了，司俊风不想她待在公司，司爷爷不会让她去市场部。

“好了。”她查到了，“程申儿曾经报考的三家国外舞蹈学校里，确定都没有她的名字，而在她曾经申请留学的五个国家里，也没有任何她存在的痕迹。”

关教授犹豫着不敢回答。

“你看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司总，您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，这种黑锅我背不起。”他又开始卖可怜了。

她偷偷朝司俊风看去，他的确有点疲惫，是因为一天转场太多次的缘故吗？

不到一分钟，络腮胡子以及他的那几个手下，全被穆司神的人搞定了。

“现在怎么办？”

“你的胳膊流血很多，”白唐接着说，“楼下有诊室。”

孩子的哭声像是在她耳边无限循环一样，声音越来越大，越来越刺激，她忍不住身体颤抖，双手紧紧捂在了耳朵上。

“今天为什么比赛？”她的声音被风吹到他耳朵里。

云楼摇头，“我不能跟着你干了。”

她倒是可以掐住两人的脖子，抢走视频，逼他们开门……这样似乎有点对不住司俊风撒的谎。

祁雪纯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