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收起笑意：“还是说一说工作吧。”

闻言，严妍静静看了他几秒钟，继而放下手中餐具。

“你当时根本没在现场……”还敢说她没报假警。

白唐疑惑的转头，说话的人是队里另一个女警员，袁子欣。

严妍真挺抱歉的，抬头见厨房里备着食材，便说道：“阿姨我请你和你的男朋友出去吃顿饭吧。”

她还是把话说清楚好了，“妈，这个话我只说一次，我承认我对程奕鸣还有感情，但我做不到像以前那样跟他在一起，至少现在不能。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她只是看不惯大家都围着祁雪纯转悠。

“雪纯？雪纯？”阿斯在外推不开门，大声喊叫起来。

“可可跟我说，昨晚上司总是中招了的，中招了还把她往外赶，让她感觉特别生气！”莉莉抹了一把汗，“中招了总有个发泄处，既然他赶走了可可，我猜他是不是对你……”

“对，”另一个助理也点头，“举行仪式不是特意挑选了时间吗，别来不及。”

就是在祁雪纯低下头的那一刻，领导就过来了。

他们一边吃一边聊，虽然吵闹但气氛美好。

第一次是要求她一一去拜访程家在A市的所有长辈；

严妍点头。

“你去给朵朵找保姆？”严妈问。

番号单亲变态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