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都这么说，”欧远回答，“阿良趁上班的时候将展厅的地形摸熟了，但他对酒店整个地形不熟，所以从来哥那里买了一份地形图。他偷完东西就跑了，不会再回来的。”

此刻欧飞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，但他仍然坚称欧翔是凶手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
严妍想起在摄影棚大厅，他越过她，对她视而不见……

阿斯发动车子，呼啸而去。

“您的几个姑姑都坐在这儿。”助理焦头烂额了。

但一个人站出来问道：“白队，为什么我们负责查监控，祁雪纯却可以往外调查？”

严妍认为自己应该更冷静一点的，至于被推开的书房门为什么撞到墙壁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纯属……手滑。

“我已经让同学去查吴瑞安的相关活动了……”话说间，她忽然收到手机消息。

两张脸同时带着诧异看来，一个年长的约莫五十几岁，另一个年轻一点的，应该就是六叔。

她似乎很想拿到有礼物的那块糕点。

“你是谁？”严妍问，“你长得太像程奕鸣，我差点弄混了。”

“我说得对不对？”他低头看着她，嘴角弯起一抹笑意。

她知道，那晚从酒吧出来之后，她一直和他在一起。

外加楼层数字。

严妍想冲程申儿笑一笑，但她知道，自己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