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，换做以前，季森卓的呼吸在他眼里也是错。

不让喉咙里的声音逸出来。

然而，刚走到房间门口，却听到里面传来子吟的声音。

她的意思很明白了，有些话不适合在电话里说。

不对，他差点被这姑娘绕进去了，管他是不是车主，先送她去医院比较重要。

她脑子里记得的，全都是他嫌弃和无情的模样，他突然变成这样，她还真有点不适应。

“你这孩子！”符妈妈即出声责备，“回来也不先跟太奶奶打个招呼。”

“老板，你也是男人，你说，一个男人在什么情况下，会拒绝和一个女人离婚？”她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事。

他身边出叛徒了？

“符媛儿，那天你们找到田侦探了吗？”她忽然问。

符媛儿意外到都笑了，真的，没想到子吟还能有脸给她打电话。

原来妈妈真是为了弥合她和程子同的关系。

“底价讨论出来了没有？”他问。
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，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，但她的眼里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，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

程子同来到会客室，子吟闻声回过头来，这时候，窗户外的天空划过了一道闪电。

“很难理解吗？”程子同冷笑，“什么叫做灯下黑，你不明白？”

06111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