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主意再大,也不能弃她爸不顾,公司利润年年下滑,再不做点靠谱的大项目,她爸真要提前退休了。”祁妈叹气。
祁雪纯似没力气了,警戒着往后退,但她身后是墙角,再无路可退。
她想想这话也有道理,便又开心起来,“下一步我想密切跟踪朱女士。”
“她想再看看书房,不打扰吧?”司俊风问。
二楼没人了,渐渐安静下来,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
别被正儿八经的公司名字骗了,其实它干的业务,是帮人追,债。
管家端了一杯热牛奶,面带微笑的走进。
程奕鸣忍俊不禁,大掌在她的后脑勺揉了好几下。
“祁雪纯!”阿斯正从证物科出来,迎头碰上她,“你不是放假三天吗!”
“他没得选,如果不消除这些痕迹,他非但没法将首饰脱手,迟早也会被我们抓到。”白唐说道。
再说了,“不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,不是更酷?”
话说间,严妍的电话急促响起,是以前的助理朱莉打来的。
祁雪纯摇头:“电话卡的主人曾经遗失一部手机,已经排除了可能性,我让人追踪发件人IP,暂时还没有结果。”
程奕鸣见他竟然还能起来,还想上前补一脚,白唐使劲拦住:“程奕鸣,你冷静点……严妍,我劝不住他了!”
一杯本来要让严妍送命的牛奶,反而成为他自己的催命符。
“伯母,”严妍流泪说道,“我没有任何要求嫁进程家的资本,我也没有跟您抗争的力量,但我和程奕鸣结婚的心是真的,我只能求您成全,程奕鸣已经这样了,您不要再难为他,也不要再难为我了,好吗?求求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