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陆薄言重逢的第一个晚上,在酒店的房间里,陆薄言要求她睡客房,她故意挑衅,问他拒绝跟她住同一个房间,是不是因为害怕控制不住自己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,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,接通后沈越川的声音传来:
吹灭了蜡烛,陆薄言就要切蛋糕,却被苏亦承拦住了:“按照程序走的话,这时候应该有一个许愿的环节。”
她偶尔会有轻微的起床气,今天突然发作了,怎么也不愿意接电话,就使劲推抱着她的苏亦承。
“不说我用卫生间里那套了。”苏亦承作势要走。
“你们年轻人庆祝就好。妈老了,跟不起你们那么折腾了。简安,替我跟薄言说声生日快乐。”
就是这一刻,过山车启动,车子一出站就驶上了提升坡向上,又是一大波尖叫袭来。
“你没有迟到。”江少恺说,“我也刚到不到五分钟。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,只是又加快了步伐,汪杨这个自认体力过人且没有负重的人都有些跟不上他了,只能在心里默默的“靠”了一声绝壁是开挂了。
身为特助的沈越川也跟着遭殃,其他秘书助理也逃不了被波及的命运,但大家都看出陆薄言心情不好,没人敢说什么,只有私底下跟沈越川打听。
唐玉兰笑了笑:“我做了很多带过来,你可以和简安一起吃啊。”
“谢谢。”女孩感激的说,“如果哪场比赛我们不幸成了对手只能二进一的话,我让你。”
“跑厨房来干嘛啊?”洛小夕指了指外面的花园,“闲置着这么大的花园,出去逛逛多好?”
于是叫旁边那帮人帮忙看看,他们也差点摔了手机。
她突然觉得有些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除了我哥还能有谁?”
他几乎要失了一贯的风度,只剩下蛮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