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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祁雪纯不是一般人。
她说的话都是根据事实，理性争论，她这时才发现，袁子欣根本是为杠而杠。
“他说……他是三表姨找来的，事情败露了，没人给他钱了，他不干了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
她是袁子欣，第一次来这种场合，她也是不认识这里的人，但路过听到有人夸赞祁雪纯，她就是忍不住跳出来反驳。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交融的汗水味道散落在空气中，迟迟没有散去，被中相拥的两人也一直没有睡意。
而她丢出来的垃圾里，有几份申请保险赔付文件的复印件。
“我能应付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“你怎么在一楼？之前搜救时没见着你？”消防员疑惑。
“我知道你不相信我，”严妍抢过她的话，“但我相信程奕鸣的判断是对的，我一定会找到证据！”
“这个办法最有效。”程奕鸣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