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转身，他果然很累，眉梢眼角都没有精神。

“能避开吗？”司俊风反问。

祁雪纯想起司妈送她手镯时的情真意切，再想想现在，心头有些唏嘘。

“司太太，你有没有听我们在讲话啊？”忽然一个太太抱怨。

服务员忍不住为谌子心辩解：“司太太，谌小姐只是不想给别人惹麻烦而已，你看她，眼睛都哭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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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你应该不愿意被打扰。”

司俊风看看祁雪纯红肿的仍裂着口子、不时往外流血水的伤口，再看看程申儿，双眼渐渐猩红。

她回过神来，这才看清自己躺在家里，而房间里只有云楼一个人。

他不该表现出脆弱。

字字句句，都是在将莱昂往外推。

严妍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，透过玻璃看到这一幕。

祁雪纯知道她在安慰自己，不置可否的笑笑。

路医生眼神定定的叹了一口气，“陈年往事，不提也罢。”

她看他的目光不掺杂任何杂质，只有歉意，并无其他。

“小妹，你和程申儿之间发生过什么，你知道吗？”他说道，“曾经她将你诓进了无人的地方，叫了几个男人想伤害你，但被你反攻，最后自己遭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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