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？”

其实她心里早在骂人了，展太太之前在航空公司，干的是清洁岗。

小泉点头，“程总希望你继续留在程家，如果你坚持的话，我可以帮你搬家。”

符媛儿明白，严妍不想跟去，怕场面难堪，会让她尴尬。

“你老板的情况怎么样？严重吗？”

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，一分钟，还是两分钟，符媛儿不记得了，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。

忽然，她感觉有人将自己抱起。

“符媛儿！”他在楼梯上拉住她，“你发现了什么，为什么要来找田侦探？”

“那就没有别的理由了。”老板摊手。

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，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。

程木樱跟着她往前走，“商量事情你脸红什么啊？”

符媛儿却疑惑了，他明白什么了，为什么语调里带着戏谑……

好吧，算他说的有道理，已经发生的事很难查，抓现形反而简单。

她可以去报社，今天病了一天，报社很多事还没处理。

“您能在飞黄腾达之后娶初恋为妻，还不能说明您重情义吗？”

说着，符妈妈轻叹一声：“曾经我们都以为可以当亲家，没想到季森卓是死活不肯，更没想到他现在又回心转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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