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但严妍很快又泄气,“说得有道理又怎么样,她把监控弄坏了,我们也抓不到证据。”
“那我给你一句话,酒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。”
“哎呀!”符媛儿忽然发出一声低呼。
可直觉告诉符媛儿,符妈妈想说的不是这件事。
子卿点头,继续操作手机。
“谢谢你唐农。”
下午程子同去找子吟了,难道是程子同有事?
谁能知道,他看到这个结果的时候,心情有多么激动。
她这才瞧见,餐厅里的人都已经散去。
她在半梦半醒间伸了一个懒腰,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从后拥着。
“他采用你的程序了?”
“就准你来,不准我们来么?”符媛儿将问题打了回去,她并不想跟他多说。
尽管如此,她已经看明白了,他想说的是,你们没吵,她为什么会被推下来?
他没出声。
到了办公室,她还想着这只录音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