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她唯一能帮萧芸芸做的事情，就是整理她的书包、衣服，还有一些生活用品。“好了。”沈越川的语气变得温柔，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我们聊聊，行吗？”

沈越川眯缝了一下眼睛：“谁？”可是现在，要和沈越川做这些事的人，变成了另外一个女孩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很认真的沉吟了半晌，“我想叫多久就多久啊！”秦韩却完全不理会沈越川的礼让，野兽一样冲过来，顺手抓起一个厚重的洋酒瓶就往沈越川头上砸。

至于他……嗯，先活下去再说！这下沈越川是真的懵了，不明所以的看着萧芸芸：“这你都看得出来？”

这一刻，萧芸芸明明站在城市的中心，却感觉自己被人扔到了寸草不生的北大荒，寒风冷雨呼啸而来，重重将她包围，怪兽张着血盆大口要将她吞没……沈越川没有正面回答，只是说：“你比一般的女孩聪明懂事，我需要一个这样的结婚对象。”

萧芸芸全然不知自己已经露出马脚，跟点单的阿姨打了声招呼，要了两碗红烧牛肉面。今天晚上，陆薄言好像有一个跟海外分公司的视频会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