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，打这一下是江田，打这一下是杜明，再打一下是那个女人……再打一下，司俊风。

他不以为然，“我不靠专利活着，申请人的名字甚至不是我的本名。”

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
两人对视一眼，很多事在他们各自心中明了。

否则祁雪纯不会连自己男朋友跟什么人合作都不知道。

祁雪纯点头，她很佩服司俊风的信息收集能力，真能查到这里。

祁雪纯挂断了电话，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。

“司总是我的老板，他让我怎么做，我就怎么做了。”

她通过程奕鸣，找到了几个莫子楠、纪露露的高中校友，说起这两个人，每个人都有点印象。

“我……我还得去队里加班……”她胡乱找个理由便夺门而出。

司俊风狠下心：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
“我只有一个问题，”司俊风紧紧的闭了闭眼：“这一切什么时候结束？”

程申儿想跟着出去，却被程母叫住：“申儿，这是自家公司的事，你留在这儿照应。”

一个小时后。

“你要看证据吗？”他瞟了一眼行车记录仪，“有一个摄像头是对着车里的。”

继母是我的性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