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说了,我不想听,我不想知道……”袁士哆哆嗦嗦站起来,想从腰间拔枪,双手却在发抖。 他略微耸肩:“老板的吩咐。”
情况太危急,他唯一的借力点只是一只脚勾住的树根。 帮手抬起头来,嘴角里流出血。足见刚才手下下手多狠。
他已经冷静下来,自己不是司俊风的对手,不如跟他讨一个顺水人情。 “……”
此刻,祁雪纯一只手从后紧扼住了男人的脖颈,另一只手拿着匕首,尖刺抵在他的太阳穴。 说完他便抬步离去,连祁雪纯也不管了。
不能超过二十五岁,他,穆司神快四十的人了。 对于人而言,唾手可得的并不珍贵,失而复得,往往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