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点头：“谢谢你们。”
“谢谢璐璐姐夸奖。”小助理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奶茶，然而，还来不及把奶茶咽下，她脸色就变了。
“糟了！”冯璐璐低呼一声，出于本能转身想跑，但下一秒，她硬生生的停住了。
倒也不是她们不愿意告诉她，而是有些话，让高寒告诉她，解释得更加清楚。
而在观察的时候，她的小手指会在空气里划来划去，恨不得将它们的轮廓都刻画在脑子里。
就算季玲玲真的在茶水里动了手脚，高寒又是怎么知道的呢？
“我……当时我想象他的样子，应该是一个超过五十岁的男人，头发泛白，应该是一个人生活。”
她忽然意识到什么，急忙转头朝身边看去。
最后一步，在咖啡表面上放一层奶泡，他手持牙签在奶泡上轻轻几笔，画了一只……小猪。
“嗯。”
冯璐璐与萧芸芸碰杯。
他继续往前开车，刚才那张冯璐璐的脸，却在眼前挥之不去。
她们正处在高速路中段，够呛有司机愿跑过来接人。
人已经抓到。
他坐起来，又站起来，一直走到窗户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