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程俊来又惊又恼，严妍目光如炬，“难道你女儿的前途，还比不上你手里那点股份？”

“你能说出这句话，证明你还没丧失理智。”领导严肃的看着他，“凶器上有袁子欣的指纹，监控录像也证实她对欧老行凶，我看这个案子可以结了。”

“请问你知道祁雪纯在哪里吗？”他压低声音问。

“你没买程家股份吗？”她紧盯程皓玟，“你敢不敢让我们查你的账户？正好程老在，给我们做一个见证！”

这个结果实在出乎意料。

严妍指着其他程家人：“那他们呢？这些将程家股份卖给你的人，都是程家的叛徒吗？”

“司……俊风……”忽然，一个清朗的女声响起。

“祁少，你觉得程奕鸣和雪纯般配吗？”她索性抛出问题，堵住祁少的嘴。

那天是圣诞节，孩子们趁国外的假期都回来了，特意前来陪伴爷爷吃晚餐。

那现在是怎么回事，雪纯和申儿，司俊风……

他瞟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瓷片，一把抓起严妍的手查看。

其他宾客也都跟着低头抹去了眼泪。

“你的尺寸我都知道，包括上面的下面的，还有……”

“你报警让警察过来评判一下。”程奕鸣无所谓。

祁雪纯连声追问，欧远仍保持镇定，但细心观察可以发现，他的眼底已出现慌张的神色。

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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