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浑身一僵,下意识的抓住陆薄言的手:“陆,陆薄言……我,我想去洗澡。”
“没有什么要对陆薄言说?”江少恺问。
可最终,她让陆薄言看着她扑向江少恺。
“陆薄言,胃病不是开玩笑的。”
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,可以狂风暴雨一样来势汹汹,也可以细水长流一样缱绻缠绵。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样的缱绻中被抽走了,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从前进方步到后退方步,再到左右转90度,一步一拍的调教她。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
“好了。”陆薄言收好药,“下去,我们上来够久了。”
陆薄言瞥了眼苏简安的胸口:“摸起来像14岁的。”
她下意识的偏过头看向牵着她的人,他神色自若,目光深邃平静,暗淡的灯光笼罩在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上,即使不太清楚,但仍然可见他分明的轮廓和英俊的五官。
洛小夕也就没有打,用最快的速度把苏简安送到了医院。
精致的三层骨瓷点心架上放着精美可口的小点心,红茶袅袅散发着温润的香气,果盘上的时令水果新鲜饱满,落地窗外绿树成荫,一切都能让人的心情瞬间好起来,洛小夕却边吃边叹气。
“我帮你看看。”
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把手交给陆薄言,任由他牵着她穿过宽敞的城市广场。
所以他们得回家去分房睡,否则对他太不人道了。
“早点睡。”他走出去,顺手帮她关上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