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赌上一切,用尽全力想回到穆司爵身边,可还是来不及,他就这么若无其事的离开了,把她衬托得像一个傻到极点的笑话。
苏简安“呃”了半晌,挤出一句:“当局者迷。”顿了顿,“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:对自己没有信心。”
苏简安正想说什么,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,接通,是萧芸芸。
“回家?”苏简安有些不确定,“我能回去吗?”
“几点了?”穆司爵拧着眉,分分钟会爆发的样子。
“但是他们也有可能睡过头了啊。”萧芸芸十分单纯,想法跟沈越川完全不在同一个轨道上,“我过去叫一下他们,反正不远。”
那双漆黑的眸,有着天底下最神秘难懂的幽深,亦正亦邪的即视感,似乎只要对上他的目光,就会有小鹿在她心里乱撞。
陆薄言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了,见苏简安醒过来,有几分意外:“吵到你了?”
这短短的五分钟里,许佑宁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梳理得清清楚楚。
穆司爵“嗤”的冷笑了一声:“需要拄拐才能走路的人,谈什么自由?”
这是穆司爵第一次看见她病态的样子,面无血色,双颊苍白,整个人像遍体鳞伤的小动物。
“岛上的木屋建筑,是给我们准备快艇的那个老张负责的。前段时间他跟我报告过一件事,你住的那栋木屋,下地基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。”
“他们的情况一时半会说不清。”陆薄言只好拖延,“我们先进去,有时间我再详细跟你说?”
穆司爵似乎是苦笑了一声:“就算许佑宁是卧底,我也不会丧心病狂到对她家里的老人下手。”
这么看来,穆司爵的接受就是恩赐吧?
正是因为在最糟糕的情况下,才更要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