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生气,他是怕她要走,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。
洛小夕想笑却又想哭:“大爷的,吵架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特殊对待了?”
陆薄言的脸已经不能更黑了,直接把苏简安扛到肩上,回屋。
陆薄言挂了电话后,苏简安向他借手机,把刑队长歇下来的餐厅地址发给沈越川,还手机时欲言又止。
“我会不知道怎么活下去。”陆薄言突然拥她入怀,“简安,不要再离开我了。”
“哎,你好挑啊。”苏简安认真的想了想,踮起脚尖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,“那算我欠你一次好了。”
“诶?”小陈还是懵懵的,“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。”
陆薄言轻声笑了笑,给了苏简安一剂强心针:“帮你请过假了。”
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
说完洛小夕就挂了电话,她朝着苏简安笑笑:“你不可能从今天起都陪着我吧,那样的话陆薄言要恨死我的。我总要习惯的,也会好的。”
红色的法拉利疾驰在马路上,路两边的华灯汇成流光,从眼角的余光里一闪而过。
……
“大一的时候,你去庞家应聘家教,我刚好有事要去庞家。我到的时候,刚好看见你和几个人从庞家走出来。去年的平安夜,你和洛小夕去电影院看电影,当时我隔着很多人看见你,那两张票,是我叫人让给你们的。还有,你回国后不久,跟着你哥去高尔夫球场,其实那天我也去了。”
她是故意的,苏亦承知道,奈何动作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,他再度衔住了那两片红如罂粟的唇瓣……
“先生,小姐,我们回到码头了。”船工的声音在船头响起。
苏简安醒来的时候头沉得好像有千斤重,这种感觉她前不久才经历过,都是酒精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