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场地你们了解过吗？”祁雪纯问。入夜时分，天空忽然下起大雨。

“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，”祁妈也瞪着她：“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，因为他该死……”祁雪纯又抢话：“我还没资格配枪，你派一个有配枪的老队员。”

又说：“我在程奕鸣三表姨家外守了一整天，终于等到她外出扔垃圾，而这张电话卡，就是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。”祁雪纯接着说：“曾经当过雇佣兵，这次是被三表姨找来帮忙的。他和嫌疑人是第一次合作，被管家安排躲在房间里，本来打算找机会对严妍下手，没想到事情败露。”
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
“大家都看到了，”严妍一脸鄙夷，“这就是你们觉得无辜的人，为了股份，他什么都干得出来！”“你……”严妍不知怎么回答，情不自禁掉下眼泪。

她想喊，但这会儿就她一个人去赶通告，没其他人从这里经过。男人没说话，手里拿起一张照片，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看她，又看看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