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我照顾不了你,我晚上的飞机回A市。”苏亦承推门进来,对苏简安说,“我是你哥,照顾你也有诸多不便,哪能跟薄言比?”
陆薄言把带来的鲜花放在墓碑前。
“谁来过?”他问。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穆司爵看起来属于稳重挂的,苏简安相信,他要么不爆料,一爆出来,肯定是大料。
他忘了最关键的康瑞城。
也许是因为受伤不能乱动,这个晚上苏简安睡得格外安分,还维持着昨天入睡时的姿势依偎在他怀里,像极了一只沉睡的小猫,只是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到了他的腰上。
“唔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好主意!”
而糟糕的是,察觉到的时候她丝毫反感都没有,甚至已经习惯了。
这半个月以来苏简安休息得都很好,基本一到早上七点就会醒来,相反的是陆薄言,他大有堕|落的迹象,总是拖到最后一秒才不紧不慢的起床。
她知道苏亦承是绝望了,他不怪她,可是他也不会要她了。
不行,她不能就这样认了。
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
看来今天天黑之前要是找不到苏简安,整个三清镇都别想入睡了。
苏亦承忍受不了她自贬的样子,正要再说什么,她的笑容却突然变得灿烂:“但是,也只有我敢倒追你吧?换成她们,憋一辈子都憋不出这种勇气来!”
好像知道陆薄言要挂电话一样,苏简安叫了声:“等一下!”顿了顿,她问,“你为什么不回家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