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辈子,她大概再也离不开陆薄言了。 “刘婶”没有说话,把汤端过来:“为什么不喝?”
只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突然嫁人了,她有些无所适从,既高兴又担心,恨不得帮她把以后的每一步都安排好。 这种被拆开重组一般痛,堪比第一次。
穆司爵似乎很满意许佑宁这样的办事态度,喝了口咖啡,把一个档案袋推到她面前:“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去过芳汀花园的坍塌现场,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?” 旁边的穆司爵闻言,动作微微一顿,旋即又像什么都没发生,自然而然的继续吃东西。
“……” 夜很黑,许佑宁睡得很沉,没人知道穆司爵逗留的那大半个小时里,有什么从他脑海中掠过……
陆薄言笑得令人费解:“我来告诉你离婚程序:分割财产,签字,最后,去民政局领离婚证。” 他要当着她的面,连同康瑞城这个人也毁灭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