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坐了下来，她觉得他说的有道理。

祁雪纯也脸红，“我本来想自己扔垃圾的……”

那边迟迟无人接听。

“不是在跟司俊风唱双簧吧。”

“既然老司总和程总有合作，难道还会欠我们这点钱，散了散了。”一合作商大声说道。

然而，高泽却不准备放过他。

腾一点头，跟他说了大致的情况，包括秦佳儿说的那句话，想要跟她谈欠款，叫司俊风过去。

和云楼的身手，这个办法未必不可行。

因为去医院看伤，祁雪纯想在一天之内解决秦佳儿这件事的计划暂时搁浅。

既然走正规路子不行，那就不如来霸道那一套。

“你们在赌桌时，有没有监控录像？”她问。

“我们以前相处得不太好，是不是？说直接一点，你以前喜欢程申儿？”她问。

秦佳儿像是发现新大陆：“伯母，这颗珠子跟其他珠子不一样呢，其他的都是普通翡翠，这一颗珠子像老坑玻璃种……”

“妈，您等一下，”祁雪纯叫住她，“这件衣服领口比较高，别划伤了项链，您先把项链脱下来。”

回去的路上，她一直都没说话。

那个眼神，不像以前带着几分玩笑，这次她是认真的，认真的恨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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