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……可我也找到了很多线索啊。”她想想这话也有道理，便又开心起来，“下一步我想密切跟踪朱女士。”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严妍转回头来，已收敛了神色，说道：“这盘点心里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，对吧？”

严妍失神苦笑，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，为了他，她什么都愿意去做。驾驶位的玻璃窗放下，露出司俊风满满邪气的脸：“是在找我？”

“你不但说了，而且我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！”祁雪纯生气，“我警告你，你是没有侦查权的，老老实实待着。”严妍走上楼梯，碰巧祁雪纯走下楼梯。

“程奕鸣，白警官告诉你有关祁雪纯的事了吗？”趁他们已经走出了公司，严妍说起这事。白唐上前将她拉住：“你别瞎猜，声音明明是从外面传来的。”

程子由，46岁，经营一家小公司，但生意不善。他不是傻子，已经看出事情不太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