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
视频到这里突然黑屏。

程申儿垂眸，隐下泪光，“妍嫂，谢谢你。”

严妍愕然，秦乐也被请进来了。

“你在找什么？”程奕鸣出现在房间门口。

转头一看，袁子欣坐在后排座位上。

祁雪纯蹙眉：“你该不会相信了吧？”

冲到走廊的这一头，只见两个清洁员贴在杂物间的门上听动静，不是露出猥.琐的嬉笑。

“随便你去告！”经纪人不屑一顾，“另外，我们也会对你们的欺骗行为采取法律手段！到时候法庭见吧！”

祁雪纯点点头，“我去汇报了。”

严妍有些惊讶，但最终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点点头，“明天我就陪你去挑选学校。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但是，“这些日子以来，我闭眼睁眼都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模样……明明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”

程奕鸣好笑：“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，让你酒量大开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

这块被照亮的地毯上有一小块血迹，小拇指大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