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响了不到两声就接通了，康瑞城意味不明的声音传来：“苏媛媛，”苏简安扶着玄关处的鞋柜，“你沾那些东西多久了？去警察局自首吧。”

“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？”康瑞城的语气里没有明显的情绪，但依然能听出那种毒蛇般的阴凉，“不敢接吗？”老洛抬手示意洛小夕不用解释，“说正经的。我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，随时都能重新执掌洛氏。你愿意继续留在洛氏上班吗？愿意的话，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能锻炼你的职位。当然，你也有说‘不’的权利。”

“你先回来的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，一字一句，掷地有声，“简安，我不可能再让你走。”苏简安无语：“……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再笑？”

可手机在外套的口袋里不说，哪怕他能拿到手机，也不一定能看得清楚屏幕上显示的是什么。想了一会，苏简安终于想起来那是去年年初的事了，说：“那次只是记者把问题发给我，我写了答案再发回去，我没有接受当面采访。不过……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的？”

陆薄言的脸色越来越沉，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，他回过身冷沉沉的看着韩若曦：“你够了没有？”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，忙前忙后，照顾非常周到，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，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，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，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，为了付医药费，他舍不得去睡旅馆，三餐馒头，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，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

陆薄言的拇指轻缓的抚过苏简安的眉眼、脸颊、下巴，手突然绕到她的后脑勺扣住她，一低头就咬上她的唇。她相信很快就有答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