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:30。
“那次我在酒店看见你穿着浴袍,你们就是真的对不对?”
苏简安的声音很急,陆薄言却只是头也不回地往外走,意外的是苏简安一点都不生气。
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,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。
玻璃窗倒映出苏简安的身影,她看见映在窗户上的自己眼眶发红。
电梯门重新合上,苏简安打量了一圈陆薄言:“陆先生,行情不错啊。”
他的力道不算大,但伤口实在痛,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,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。
可苏简安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,这个看起来淡淡然的女人,骨子里的傲气和倔强坚持,甚至远胜于她。
“好的。”
肯定有狙击手在等候时机,只要他把窗帘拉开,狙击手就能瞄准凶手。
“等一下!”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,明眸里满盛着焦灼,“你生病了吗?什么病?严不严重?”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
脸颊泛红,双唇红肿。
陆薄言说她穿裙子好看,她才不是取悦陆薄言什么的,衣服买了不穿总归是可惜的是不是?
陆薄言也没有拦她,直到她的车开走徐伯才走到陆薄言身旁:“今天早上的粥是少夫人亲手熬的。”
陆薄言还是似笑非笑的样子:“如果我们提出来,也许妈会很乐意搬过去跟我们住一段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