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说得没错,他满手的老茧不是白来的。
祁雪纯心头咯噔,她来的不是时候,人家要商量家事,她还是先回避。
“不是我,我也不至于,”三嫂急忙分辨,“当时是我让服务员拿的水,顺势给大家添水,才转到爷爷那儿的。”
这一刻,他多想告诉她实情,他必须把事情做完,才能获得自由。
果然是“丢”了的标的合同!
白唐继续说道:“我们已经让欧大指认过了,欧大曾经看到的上二楼的男人,就是你儿子,你儿子去过二楼,你知道吗?”
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,总算了解事情始末。
“有什么发现?”司俊风走进来,目光落在那一套打开的鸽血红宝石首饰上。
“但是,家里开支很大的事情,都是按照爸爸的喜好来。”
说着她又忍不住掉泪。
仅有一道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,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。
“祁雪纯,你喝点醒酒的……”他打算将案卷从她手里拿回来。
司俊风认罚,喝下一杯酒。
挂断他的电话,祁雪纯马上给白唐打电话汇报。
“她去应聘,又符合人事部的招聘条件。”他回答。
“我赶,你就会走吗?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,“你想玩就完吧,如果时间能让你明白,我心里根本没有你,那就把这件事交给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