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。 “把委屈哭出来,就能忘了他吗?”严妍问。
梦到这里,严妍睁开了眼,怔怔看着天花板,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。 然而,当程奕鸣准备开车时,副驾驶位上的助手却被拉了出去,严妍代替助手坐了进来。
程子同高深莫测的一笑,“除了因为严妍,还有什么目的?” “妈,”严妍的苦闷无处发泄,只能向妈妈哭诉,“我该去找他吗?我再见他,是不是更加对不起爸爸?可我想找到爸爸,我就得去找他……大卫医生说他可以想别的办法,但爸爸不能等,他等不了了……他一定在某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救他,对不对?”
他低头一看,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紧抓着旁边的窗棂,边框竟已勒进血肉之中。 严妍不动声色,“这样太麻烦你了。”
“奕鸣!” 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回到了花园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