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抬手示意洛小夕别碰她,扶着右手勉强直起身来坐好,额头上已经青了一小片:“没事,没有骨折。”
这对小怪兽似乎很受用,她舒服地叹了口气,小手在陆薄言的胸膛上摸索了两下,最后搂住了陆薄言的腰,安心地睡着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她会很乐意看见我们这样。”
蠢死了,他又不是苏亦承,本来就不嗜烟酒,几年前抽过一段时间烟,后来也很快就戒了,前几天抽只是因为少有的心烦意乱,根本不需要戒他就不再抽了,苏简安居然还是一副她赚了的表情?
确实是他的错“苏简安期待离婚”是他自己理解出来的,也许苏简安当时不过是因为好奇才会问他为什么不离了。
陆薄言搂过苏简安,微微俯身,微凉的双唇贴到了她柔|软的唇瓣上,犹如蜻蜓停在水面一样轻。
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
陆薄言提早下班,五点钟就回到了家,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:“你看,好了!”
他的手不像一般男人那么粗砺,干燥温暖,裹住她的小手时,莫名地给了她一份安全感。
“你投诉我欺负你的时候。”
陆薄言的眸底不可察觉地掠过一抹危险。
“我只是想上来歇一歇。”洛小夕耸耸肩,“不知道你在这里。我这就下去。”
磨磨蹭蹭了将近一个小时苏简安才洗好,取过睡衣准备穿上,她却差点晕过去唐玉兰给她准备的睡衣也太……性|感了,又薄又短不说,还是深v领的!
苏简安低下头继续刷手机。
“小时候你一口一个‘薄言哥哥’。”唐玉兰学着她小时候稚嫩的嗓音,“真是叫得我都心软。”
苏简安十五岁那年,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,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