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无所谓，她明白，于翎飞对她此刻的仇恨，还叠加了对媛儿的那一份。“别气了，我没事。”严妍给他递上一杯咖啡。

是于思睿。程奕鸣在心里琢磨了一下，“拍完跟我出国。”

严妍无语。“这对耳环我要了。”符媛儿刷卡解围。

“瑞安，”她还是决定说明白，“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，也考虑得很周到，但我暂时没有开始新感情的想法……”言外之意，这是程奕鸣不多的机会了。

于思睿没说话，眼神一片黯然。她特意过来，就是为了这一句话？

楼管家压低声音：“其实姑爷很好哄的，表面上很正经，但只要你跟他投缘，他比小姐好说话多了。”怎么都闻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