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执着且倔强的眼神，他知道今天不说点什么，是绝对交不了差了。

“你知道我车祸的事情了。”他忽然说。

“这不是把危险往你身上引吗……”

季森卓轻声一叹，她迷茫又懵圈的模样让他心疼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他的人不是侦探，再往下深入调查，就不是他们的能力范围了。

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。”

符媛儿有点惊讶，她实在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这一刻，符媛儿忽然特别能理解他，他是不是从子吟的身上，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？

唐农叹了口气，绝，真是太绝了。

“程子同，你说……如果妈妈不是因为想要给我惊喜，她就不会来乐华大厦，有可能就不会出事了……”她不禁哽咽着说道。

凉意褪去，她继续沉沉睡去。

“符媛儿，你应该去，”程子同开口了，“一个你追了十几年的男人，突然回心转意，你还不感激涕零，谢谢他终于看到了你卑微的付出。”

“你不愿意吗，子吟？”他问。

“我会先弄清楚她为什么要背叛我？”

“所以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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