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着他，目光平静。

自然的粉色经过打磨，发出了温润又耀眼的光芒。

“……我问你正经的。”

但是，“你想过吗，祁雪纯从山崖摔下去时有多恐惧？她捡回了一条命，却有着严重的后遗症……”

司妈一拍桌子：“如果我有证据呢！”

负责人抹汗，“司先生，司太太，真的非常抱歉。”

如果是这样，的确更加麻烦，“祁雪川……怎么会知道这件事？他为什么要打听这件事？”

不远处的热闹吸引了祁雪纯。

“你……！”祁雪川嘴唇颤抖。

“太太，刚才那个男人说的，你别往心里去。”冯佳一边喝水一边澄清自己，“这生意场上什么人都有，不是每一个都像司总那么优秀的，你千万别介意。”

渐渐的，病人安静下来，合上双眼沉沉睡去。

“躲一躲就好了，”她说，“你等不到我，自己就会走的。”

祁妈浑身虚脱，手一松，也坐倒在地上。

“你有办法问到吗？”司妈又问程申儿。

记忆回笼，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，赶紧坐起来。

“对啊，这样才值得被记得一辈子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