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，没事，”主管立即回答，“您这边请，司先生。”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，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。

“找江田也不是为了我。”镇上最热闹的街道被各种摊贩占满，仅留下一条街道，但不时穿来穿去的大人孩子，让这条车道也变为人行道。

随即她收起笑意， “不跟你多说了，我还要回警局加班。”说完她转身就走，似乎慢一点就要被谁抓着似的。她懒得理会，转身就走。

祁雪纯：……“笨蛋，呼吸！”直到脑袋被他轻拍一下。

祁雪纯想起来，她和杜明还真没一起去滑过雪，也许陌生的环境真能让她疗伤。说，你们从来没把莫小沫当成朋友？”

“蒋太太，”她觉得不能再拖延，“司奶奶让我来的，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，她让你准备一下。”莫父问：“她都逼你做过什么坏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