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到的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‘放松’的男人,“我认识他太太,很贤惠,保养得也很好,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,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。”
“怎么样?”陆薄言微微蹙眉看着她。
令人放心的是,从目前来看,洛小夕的得分不算低。
苏简安虽然不像洛小夕那样宁愿死也不要不美,但这张脸她还是挺在意的,想到自己要挂着这道难看的疤痕生活一段时间,她就觉得郁闷。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怒了,“你自己不是有房间吗!?还比我这里大了两倍不止,跑来跟我挤很好玩吗?”
苏简安意外的问:“你有空吗?”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,去得也快,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,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。
“但是呢,他再怎么生气,遭殃的人也不是你。相反的,他只会对你更好。”
在一个路口边,她看见一位老奶奶在摆摊卖手编的茶花,洁白的花朵,浅绿色的花藤,可以戴到手上当手链的那种,很受年轻女孩的青睐。
“不干什么就不能来吗?”苏亦承比洛小夕更加阴阳怪气,“怎么?打扰到你和方正聊天了?”
陆薄言勾起她一绺长发:“想到什么了?”
车子开出别墅区,眼前的一切又变得朦胧,她终于还是停下车,趴到了方向盘上。
她闪躲了一下陆薄言的目光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以前不都是瞒着我吗?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第一时间先关了洛小夕的手机,随后拿过搁在床头的平板电脑,打开网页搜索新闻,找到了Candy提到的爆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