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早看出来了，”她忽然想到，“程奕鸣和严妍？”符媛儿信了她的理由，“你真是玩玩才好，程奕鸣这种混蛋，你可千万别动情。”

“你让我再砸你一下，我保证比昨晚上还要用心！”严妍一时怒起，脱口而出。秘书愣了一下，但她没赶紧拉走符媛儿，而是故意大声说道：“符小姐，程总应该在办公室里。”

“不信你给中介打电话问一问，房子是不是已经被人订了。”他又说。泪水，忍不住的滚落，差点滴落在这份协议上。

好在她早有准备，拿出了从别处借来的贵宾卡。她不知道他要去哪儿，她也没有问。

“你觉得这张欠条我能还得了吗？”她一阵无语，“你怎么不干脆准备一张卖身契！”不过，这也说明了他的小心。

她曾在A市的某个酒会上见过程奕鸣，当时因为听说他是程家人，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。这时，程子同的助理匆匆走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