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离去后，她才问道：“你是什么人，为什么要袭击我们？”

“我想要，可以留在他身边。”程申儿回答。

“12岁。”

而女人们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，刚才借给她鞋子的慕丝也坐在其中，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“你想你的，我亲我的。”
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社友发来消息，那块铭牌的来历需要时间去查。

原来司俊风给程母的公司介绍了一桩生意，对方是他的同学宋总。

“你看见祁雪纯了！”程申儿笃定，“她在哪里？你快说，她在哪里？”

男人一愣，赶紧点头答应。

说着，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，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，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，就是管家陷害我！”

程申儿心底有点失落，她的暗示还不够强吗，怎么祁雪纯一点都感觉不到。

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
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，服务生立即上前，交给她一个点单用的平板，“您看看，是喝茶还是吃饭？”

“你不回答吗，”蒋奈冷笑，“你不回答也没关系，视频会代替你回答。”

她是缺钱的，这张支票能解决她的很多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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